第(2/3)页 没有料到顾泽密还记得上次寿宴上她说的话,古婉辞眼珠一转,又想到一件事。 “我上次说了又怎样?我一见你想到狗,真是太像了。差点忘了,你和纪落笙一样,也得过精神病,所以你不光是狗,还是一条疯狗。” 对于这种语言的攻击,顾泽密很不以未然,摸摸鞭子,冷声回击。 “你现在除了动动嘴骂人,什么也不能干?而我,可以随便打你。打到你承认所有罪行为止。” 话落,眼神一凛,又是一鞭子。 眼见古婉辞被打晕了过去,顾泽密示意一名黑衣人拿起一桶水,顺着古婉辞的头就浇了下去。 被冷水浇的不停地打着哆嗦,古婉辞冷的牙齿都在不停的打颤。 见此,顾泽密趁势再度发问:“说,是不是你告诉白朵,她的姐姐是被纪落笙逼死的?” 不料,古婉辞虽然受尽折磨,却还是死性不改,非常顽固。 她哆嗦着,看向顾泽密的眼神里全是嘲弄,“我什么也没和白朵说,你死了这条心吧,你别想屈打成招。因为我什么也没干过。” 这下,就连顾泽密都觉得她手中的鞭子好像根本没什么用,打了白打。 她把鞭子交到唐成手中,指着古婉辞愤恨地道:“你们戚少说了,不准放古婉辞离开,唐成,你要好好执行命令。” 闻言,唐成略一点头,“知道了。” 旋即,顾泽密一摔门,大步走出了审讯室。 见顾泽密出来,廖一凡忙跟了过来。 他隔着审讯室厚厚的门,上面都没有听到,因此问道:“怎么样?问出什么了?” 这个问题让顾泽密更加生气,咬着牙说道:“这个女人嘴硬的可怕。我拿鞭子抽,抽的都晕了过去,结果她还是什么都不承认。” “是吗?这说明古婉辞心机非常重,她知道如果她死不承认,我们就没有证据告她,她可以把一切都推到白朵身上。” 听此,顾泽密一愣,“没想到,你还能想到这一层呢?你这人还不傻嘛。” 被气的满脸黑线,廖一凡沉声道:“顾泽密,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?什么叫我不傻?就不能改成夸我很聪明吗?” 但顾泽密却拒绝的干脆利落,“不能!” 而后,顾泽密看着差点被气晕的廖一凡忙转移了话题,“不说这个了,现在古婉辞死不承认,到底该怎么办呢?” 其实,廖一凡也很头痛这个问题,默默思忖了片刻,才开口。 “这样,我去找熟悉的记者,炒作古婉辞吸毒的黑料。即便她本人嘴硬,她的家里人也会害怕。这样一来,我们再审问她,就好办了。” 这个建议让顾泽密很兴奋,狠狠拍了廖一凡的胳膊一巴掌。 “原来你深藏不露啊,居然能想到这种注意,我开始觉得真的可以夸你了。” 吸了口气,廖一凡摸摸被打的生疼的胳膊,不悦道:“你一个女人,打人怎么这么疼?你夸人的方式也太特别了,你还是别夸我了。” 心思一动,顾泽密靠近廖一凡低声问:“说实话,你是怎么知道要造古婉辞吸毒的黑料的?你是不是……吸过?” 没想到被怀疑,廖一凡一副受了惊吓和侮辱的表情,“你别胡说,我从没吸过。我是很爱惜羽毛的,明星一旦吸毒事业就全毁了。” 听廖一凡说的慎重,顾泽密自知失言,主动转移了话题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