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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一个人若连自己都不相信，又岂能有未来？只有相信自己无敌，才能凌驾于一切之上！”

    “寂灭真意，大抵就是相信自己，无敌一切！”

    周海一怔。好有深意的一段话，这说的不就是自己吗？

    当徒弟的一个个都那么牛逼了，自己这个当师父的还有理由不自信？

    可为啥自己这么自信，还这么菜呢？

    “徒儿啊，那你自己又是怎么看的？”

    周海一时间也有些找不到答案了，不禁沉吟道。

    “回禀师父，弟子弄不清楚何为自信！”

    “弟子自诩不弱于人，生平同辈中未逢敌手，可就是领悟不到其中要义！”

    辰北摇头，满是迷茫道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已经悟道境了吗？你的道又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周海皱眉，发现这大徒弟的问题还真不是一般棘手，根本无从回答。

    “我的道……”

    “对啊，我的道又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周海的话给辰北问住了。

    他早已找到了自己的道，可真要说，却发现不知该从何说起。

    准确来说，他都没弄清楚自己的道是什么。

    “杀……”

    也不知过了多久，辰北眉心处红光一闪，他的眼神瞬间冷冽下来。

    周海心中一颤，只觉一股寒意席卷过来，比冰火刑池里的冰雪世界还要寒冷。

    辰北那眼神，仿佛要刺穿人的身体，直击人的灵魂一样。

    “好强的杀意！”

    周海心中暗呼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，辰北识海中的辰灭也忍不住一惊。

    在辰北爆发杀意的瞬间，辰北的识海中似有万灵哭泣，无尽冤魂咆哮。

    他也奇怪，这辰北与自己那般相信，更是一个天纵奇才，怎会参悟不透寂灭真意。

    此时他终于找到原因了。

    这小子，路走歪了啊！

    瞧这识海中怨灵咆哮的样子，得杀戮多少生灵才能积攒这般因果？

    长此以往下去，他非得堕入魔道不可。

    “行了行了！”

    “徒儿啊，为师传你的是寂灭帝经，不是七杀帝经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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