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说起你了,说你不到三十就能评上,简直是医学界的一大奇迹。” 她笑着,将脸埋进了掌心里,深吸了一口气。 再抬头时,空荡荡的墓碑,回应她的只有细雨和寒风。 她没感觉到冷,可她身体在哆嗦,声音突然就嘶哑了。 “宋医生,我后悔了,真的,真后悔那天不该走的。” 她将头埋进膝盖里,克制着呜咽出声。 两年来小心翼翼积压着的情绪,在这一刻崩塌开来。 再离开墓园的时候,已经是深夜,她将那些湿透了的画纸收拾了,再丢进了外面的垃圾桶里。 门口的保安正在打盹,看她一身黑色衣服,再浑身湿透地走出来,吓得瞌睡一下就醒透了,甚至都没敢去看脸。 陆宁出了墓园,想打车回去,才意识到现在自己这个样子,不换衣服的话不好打车。 她拿出手机想给宫和泽打电话,不远处停着的黑色轿车,开到了她面前。 车窗打开,薄斯年面色平淡地看向她:“巧。” 巧? 她皱了皱眉,这是墓地,不是酒店。 回国头一天,他的跟踪癖又犯了? “你这样打不到车的,要不我捎你回去吧。”薄斯年从上往下打量了她一眼。 不久前还在记者会上精致优雅的人,现在的模样,岂止一个狼狈可以形容。 出现在这墓园里,甚至是有点惊悚。 陆宁一边给宫和泽打了电话过去,一边扫了薄斯年一眼:“谢谢啊,不用,我朋友会来接我。” “宫先生喝多了,在朝歌,我刚从那过来。”薄斯年笑着回她,看向她肿得厉害的两只眼睛。 陆宁绕开他的车,要去路边打车时,听到他扬高了的声音。 “别误会,是宫老让我来找你聊聊的,你是宫老的得意门生,我希望了解一点你的情况。” 第(3/3)页